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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那只飢餓的貓頭鷹許願

萬千生物的演變,都離不開飢餓。
  我和你,凝視著那一隻貓頭鷹,——真實地發現了許多種不同的形象。
  是啊,閃爍頻頻的目光之下,令那些鼠輩們感到了一陣陣的心悸膽寒。
  不知是為什麼?白天你就感到無奈。
  醉語,如刀似劍,疼痛了你的心。酒味,濃釅釅了你感歎不盡的情。
  藍天是多麼的曠古,在你的眼睛裡,——留戀著許多種美好的記憶和風情。
  銳利的眼睛,傷痛了流韻的蒼穹。利爪深深地抓住了我的心身,喋血。翅膀在剪輯著你我的許多夢想,負重。遙遠的鷹,博大了那片草地和山峰。鷹的遙遠,升高和盤旋了許多想像。在生和死的尺咫上,丈量著分和秒。
  從此,與風雨和陽光還有飢餓為伴,——版畫著那一頁頁美妙的春秋。
  和著土地的那一份感情,芳草依依。和著流水的那一段奇遇,癡心不改。
  有一種生命的吶喊,被釘在石壁上。
  有一種時光的悲壯,赤裸裸著黑色心。
  把一種飢餓都插上翅膀,飛在雲朵間。
  心跳之中,血肉橫飛了那段往事。多少也許,無時不留下那一個傷痛。
  用目光審視那一株樹木,不,是那一隻雲雀,風雨中有許多想像不到的事情發生,刻骨銘心了黃昏制高點所留下的那份差事。
  終於,在弓箭的呼嘯聲中,說出了那些曾經的暴露與罪惡,為什麼之中才看見他和她的真實面目,套著的面具,在一次次的微笑中拾起了那沾血的羽毛,頃刻間,所有的夢想全都變成了腥味十足的氣息。
  哈哈,哈哈,光禿禿的枝頭上多麼清冷和寂寞,斑痕纍纍的山野是那樣孤苦伶仃。
  想說什麼好呢?畢竟中名人心思不同。
  詛咒風和雨所給予的那些冷暖希奇。
  凝視那片山野和森林,目光所點燃的烈火凶險了許多得失,灰燼了骨頭所留下的慘境和夢幻景象,我只好對著自己說:算了。
  啊,飛進那幅版畫中,吟歌舞蹈。
  啊,站在高高的山石上,頷首生死。
  讓所有的對話,都墜落於土地和山野,萬千種感悟沉沉了懸掛在枝頭上的夢想,疼痛了時光;讓所有的生死有別在刀光劍影中流離失所,默默地詛咒槍和彈丸殘酷心願。
  鷹和雲雀,強者和弱者的感歎。
  雲雀和鷹,弱肉強食的生動寫照……
  是嗎?那是古老心律在搏動嗎?——毫無掩飾地溶進那位詩人的心聲。
  是的,那就是遠古時代的激動嗎?——深情地袒露出了恐龍化石的思想。
  黑色的形象,在火山噴湧的瞬間裡,寫進了四重風光的峋嶙,旋成了一幅幅粗獷而又神奇的大版畫,濃進了歲月所洶湧悲歡離合的節奏與韻律,感動凝重了你我的思想。
  追趕太陽的人,走進了石頭裡面。
  治水的老人,變成了那一塊石頭。
  等待歸航的人,也變成了石頭。
  無法完美的缺陷,傳情了自然風情……
  狐女開的店館裡,歌聲飄渺了一桌桌宴席,有多少人和物體就這樣醉意朦朧。
  於是,你就說——為什麼要有白天呢?
  就這樣,你就把那張訴狀交給了老虎,老虎就睜著迷離的大眼奇怪地說——沒有白天能夠行嗎?還是由獅王來定奪吧。
  於是,你又把那一張狀語轉手給了獅王,獅王就舉起了那一根枴杖責令地大聲說道——後羽的子孫你們要把那顆太陽射下。
  一切都是那樣的依舊,誰都說不清。
  夜晚來了,一切都是那樣的靜悄悄的。
  你就精神抖擻地站立在樹的枝頭上,巡視著一千種的飢餓,漸漸地感到了許多疲睏,在心裡說——鼠輩們跑到那裡去了呢?
  突然,有一隻上了年紀的老鼠送來了一塊肥肉,切切的香味真的使你心感不盡,只好揮動著翅膀對著老鼠——不錯,不錯……
  啊,你忘掉了職責,也就是為了溫飽。
  我,把你的實情記錄下來,許願著一次次的最終,不,真的想把你的情況告訴給那些不老實的人,因為我也感到了飢餓,在一個個的難道著把自己的願望飄放在水中,真情地默默地為那只飢餓的貓頭鷹許願……
  樹的枝頭上,頓足了疲憊所留下的慾望,在深邃的目光裡刀光劍影著殘酷的夢。
  和著那浩瀚的天際,搏擊著冷暖所盤旋的飢餓和呼嘯,濺落了一根根粉塵的羽毛。
  被定格了的鏡頭,珍藏著靈魂所感應的那一個個艱難歲月,浮現著人生的哲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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