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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初秋悄然降臨,在深秋默然逝去的愛情

轉眼就是冬天來到這個世界即將滿月的日子,我不得不細心地為自己的冬裝購置行頭,步步驚心播出之後的後遺症是愛上了那首叫做三寸天堂的曲子,一個人靠著樹枝,仰著頭看溫暖冬季的日光,尋找我步入天堂的階梯。
  葉子黃了又黃,最後還是逃不過飄落的命運,經過百轉千回的等待,回首,最後還是擦肩而過,很多事,明明很努力,卻終究回不到起點,有些人,明明想靠近,最後卻總是越走越遠了。
  2011年的我過的並不安穩,那些看似平常的日子裏,有太多波折等著我踩上地雷的引線,被上帝的惡作劇傷的體無完膚,最後的我也只能苦笑著跟自己說,以後會好的,可是,誰能告訴我,要經過多少個以後之後,才能平安,健康的度過。
  枯萎的葉子在腳下踩著,和著泥濘的路等待來年的春天,那些渴盼雨水滋潤的萬物,等待的是冬雪的降臨,我不知道,在它們冰封的地下,是否有誰的希望在這場雪花飄落的時候徹底的結束,化為無望。
  羽絨服在初秋剛剛來襲的時候便上了身,怕冷的人總是比別人早一步感覺到寒冷的侵襲,帶著沒落的腳步走向沒有踏足過的山林,任滿山翠色,一丘荒涼傷了本就冰冷的心。
  水泥馬路在冬天的時刻著上一身輕薄而透明的輕紗,每一步都伴隨著冰塊碎裂的聲音,耳膜處透過那一聲聲清脆的嘎吱聲,提醒著我那個崩裂的殘酷事實,如我破碎的心,一點一點碎成飛舞的枯葉,凋零在深秋來臨之際。
  又是一個耶誕節到來之際,約來朋友一起去人群中擁擠,熱鬧,才發現原來喧鬧是別人的,內心的估計是那些吆喝聲無法填滿的孤寂。走出人群也就是走出窒息的悶熱,走出泡沫般的喧嘩也就是走出風吹就散的緣分。
  冬至節的我,努力地吃了半斤餃子,仿佛要把這些年所虧欠的一次性吃完,味蕾裏充斥著番茄雞蛋的味道,我突然發現,原來番茄和雞蛋在一起,也不是那麼糟糕的事情,原來這個世界曾經以為的都是假像的面具。
  元旦節了,沒人去處的人總是努力的去尋找能夠躲避孤獨的群體,似乎只有那樣才能將身上那一層薄薄的寒冷驅除。山上飄來一陣又一陣的雪花,覆蓋著整個山頭,那一片銀白的世界,有我看不到的傷。我走在看似聖潔的路途裏,腳下是骯髒的交易,我努力不去看腐壞的落葉散發出陣陣糜爛的味道,我儘量去掩蓋那些死亡的氣息,我掙扎著不去關注無望的逝去。
  又一個眨眼的瞬間,春節就要來了,我看著身邊的人為歸途忙碌,我看著他們為了春節辛苦的勞碌,那份佈滿疲憊不堪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幸福,每一條皺紋裏都寫滿幸福的字樣。排隊買票的艱辛,大包小包的累贅都在推開門的那一刻化為烏有,我在他們的言談中聆聽幸福的聲音,一點一點灌滿耳膜的夢鄉。
  我靠著一棵樹,平視著前方,看春運來臨之前遊龍一樣長的隊伍在那個小小的售票廳裏擠滿,煙霧繚繞是吸煙者打發時間最有效最為喜歡的方式,但那股濃濃的尼古丁味道卻讓我的鼻腔有了厭惡的動作。手機是這個時候使用最為頻繁的工作者,聽歌,上網,聊天,打電話,發信息,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傻笑。MP3裏的音樂在這個時候是十分適宜的,搖頭晃腦的多為此種人。書籍是不多的,但也有,那些小小的,黑色的方塊字在此刻顯得如此可愛,惹得人忍不住一陣偷笑。無聊的四處張望,跺腳的人也是有的,不多,大多是那些歸家心切的農村人。
  我漫不經心的走過市區熱鬧的街道,從擁擠的人群裏尋一處寬鬆的地方,安靜的一個人坐在秋千上打發一天難以消磨的時光,天不太冷,風也不大,一個人想些事情最是舒適,若能發發呆,看看路邊風景也是不錯,心情低落的有些莫名。
  不知怎的,有了喝酒的欲望,一個人,一瓶酒,一間冰冷的屋子,一個寒冷的夜,一段無眠的時光,冰冷的紅酒澀澀的味道,隨著舌頭乍起的姿態順勢滾落在喉嚨深處,在胃蕾裏掀起一場烏雲密佈的秋雨,冷冽,纏綿。
  沙灘上那鮮明而脆弱的三個字,是否在我離去的那一天,因一陣風的到來,就再也不見,一如逝去的愛情,深秋來了,冬天也就不遠,我們的感情抵抗不住寒冬的殘酷,倒在它飄來的前一天,而那些溫暖的言語也隨著風,消失的再也不見。我的等待就像那一顆顆細細的朱砂,鮮紅的刺目,刺痛我心頭最柔軟的地方,在你來的方向,潰敗,在你離去的地方,絕望。
  沙塵是什麼樣的顏色我已經記不清了,細沙下的石頭卻是青灰色的,我的心一直低落在那三個字的最後一筆,卻在一開始就已經心碎了,能說明多遠的距離可以卸下它的重量,能承載多久的歲月可以洗去它的悲傷,不知,不知,唯有風吹沙入眼,迷失了最初朦朧的動容。
  2011的我,似乎偏財運很好,每次買彩票都會中獎,雖然不多,卻總有收穫,若能是在這初秋升起,深秋凋落的愛情也如它般幸運該有多好,我在心裏暗想,也只是想想,不敢做其他太多的奢望。生活從來都是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,我怎敢期望上帝會眷顧平凡如孤魂的我,在來年有太多暗喜的事,若能平安健康的度過這一年,已是最大的奢望,其他也只是身外之物,隨緣而定的結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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